的转身往里走,提醒儿子:“一鸣,进去了。”
薄一鸣还以为大爸爸要抢自己的毯子呢,原来是要抱小爸爸。
他屁颠屁颠地跟上。
三人一同走进屋内更明亮的光芒中。
温辞书依偎在薄听渊怀里,毯子拢住了温度,形成一个独属于他们俩的温暖小空间。
他的脸庞靠在他肩头,耳中是小猴子絮絮叨叨地在对大爸爸说话。他的双眸不自觉地弯了弯——如果一直都是这样,该多宁静幸福。
下一秒,温辞书察觉到客厅里还有徐叔和钟姨,连忙一转脸,埋在薄听渊颈侧,用只有他能听见的嗓音嘀咕:“就说我睡着了。”
徐叔和钟姨听见脚步声,几乎是同步扭头,就看到大少爷抱着先生走来。
他们两个中年人,一个垂眼睛,一个将视线移到蹦蹦跳跳的小少爷身上。
钟姨问:“一鸣你又去摸土豆了?”
薄一鸣吐吐舌尖:“钟奶奶~我就扒了一个!其他的都没动。”
钟姨推他去洗手。
温辞书松口气,还好钟姨没问。
薄听渊也真是的,往常那样抱着不是挺好?突然改变什么习惯啊?
等进电梯。
温辞书才抬起脸,稍微退开一些,看着他轻声说:“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这架年份悠久的古董电梯里,有一盏现代工艺的琉璃灯。
灯罩上精美繁复的雕花,会随着灯光落下来,此刻正印在温辞书浓密的乌之上。
薄听渊之前都未曾注意过。
此刻他往后退一步。
琉璃盏的花影便正正好好地落在温辞书瓷白柔软的脸庞上,与漂亮的眉眼形成极美的一幅画。
温辞书被他宝石一般的绿眸注视着,有些不明所以,轻轻推他一把:“你听见没有?”
刚说完,后腰一紧,贴向他的胸膛。
正好电梯停下,薄听渊感受着他扑进怀里时,脸颊蹭过自己的鬓角。
他的手掌在温辞书的后腰轻轻抚揉:“钟姨说你腰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