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另一台保姆车里,不仅仅有随行的医生团队,还有家里的管家阿姨,阵仗颇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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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号保姆车内。
徐叔和钟姨各自拿着平板,认真看节目。
徐叔摇头:“这个木屋怎么这么小?那晚上怎么睡觉?”
一位年轻阿姨在旁边点头:“就是啊,吃饭怎么办?”
钟姨皱着眉头:“我一会儿看看,不行就家里送过去吃。”
她忧心忡忡,看着镜头里的中庭,只有长桌椅子,其他东西,要什么没什么。
终于,她忍不住爆,有些愠怒:“你们家大少爷也真是的,怎么能让我们二少和一鸣来的?他也不提前弄弄清楚?”
中间的两个阿姨一听,默默地往后排缩。
徐叔下意识要反驳,张开嘴,又讪讪地闭上嘴。
“大少爷这次的确是……考虑不周了。”
最后排的林医生笑了笑,扬声说:“温先生出来走动走动,有益身心健康。你们俩不要上火了。”
钟姨只能深呼吸,平心静气地继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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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台更宽敞的保姆车内。
原本是座位的区域,改成小客厅格局。
金边白纹的桌面,摆着好几份文件。
悬挂式的方形车载屏幕上,是直播中的《崽崽是人》。
旁边还支着另一个平板,画面中只有一个身影
——温辞书。
薄听渊正坐在座椅中,长腿交叠,搭在身前的双手十指交叉。
镜片后的绿眸,正静静地望着面覆春风的人。
a1bert注意到薄听渊的神色。
在这个片刻,他仿佛从薄先生看向温先生的视线中,品读出一丝难以描摹的……虔诚。
不过随着他出现,薄听渊眼眸微转。
a1bert不禁自我怀疑。
刚才,难道是他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