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哪天心情不好不愿给我治,那爷爷您还是将墨氏传宗接代的希望寄托在墨亦泽身上吧。”
短短几句话,直接将墨老爷子还想挑毛病的话堵在胸口不上不下。
墨老爷子心梗一瞬,撅嘴:“呵,谁知道她孝不孝顺。”
“一会儿把她叫上来,老夫要亲自……给她训训规矩!”
墨亦琛“……”
您就装吧。
——
荷塘边。
秦音和墨父坐在回廊边一起看着墨盛雄被抬上担架。
两天转眸看向彼此,默契地皱眉担忧起身。
墨父叹息:“唉,大哥一把年纪实在是太不小心了。”
秦音安慰:“有伯父记挂,想来大伯会快快痊愈的……”
“……”
周诉瑟瑟抖:我不该在这里,我该去车底。
真怕这两位突然一个变脸,把他也给噶了。
墨父站起身,整了整袖口。
“咳咳,你就是老大家的媳妇儿秦音?”
秦音乖巧安静地点点头。
一副恬静淑婉姿态。
“跟我去会个茶宴吧。”
墨父指尖有些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尖,又扫了一眼假山上自己精心培育的蛇兰。
他垂眸打量起秦音,试探开口:
“表现得好,那株野花我随你处置。”
他刚刚观察过秦音看那株蛇兰的眼神,分明是爱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