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林克惊讶,好神奇啊。
很大的房间,有些空旷,只有正中间摆放着一口金色的炼金釜,四周都是烛灯,莫名有一股神秘的仪式感。
“金的呢。”
林克走过去,小心的摸了摸。
炼金釜很干净,很长时间没有使用,但是保养的非常好。
维克多说:“用这个吧。”
林克点点头,回头看了一眼跟进来的安德烈,说:“你们都出去吧,我一个人就可以。”
安德烈不放心,维克多也不放心。
林克催促说:“时间有限。”
“那我们在外面等你。”
安德烈说。
他先退出了房间,维克多也退出了房间。房门关闭,阻隔了视线。两个人一左一右站在门口,像两尊石雕。
或许只是一分钟,维克多突然说:“我应该进去看看。”
安德烈笑着阻拦住他,说:“年轻人,你的性格如果像你的臭脸一样冷就好了。你这样不够沉稳啊。”
维克多:“……”
安德烈又说:“林克说他可以,我们要相信他。”
林克独自一个人在房间里,先是将寄生怀表投入金色的炼金釜中,然后从背包里拿出他一直随身携带的眼泪瓶,倒入几滴丘丘胶。最后就是……
“新鲜的禁忌丘丘胶……”
林克翻出猎魔匕,在火焰上稍微烤了烤确保消毒,然后在自己的手指上比划了一下。
割破手指的话,出血量应该不会很大,如果结痂都不够血量,那岂不是还要再割一次?斟酌了一下,林克撸起厚厚的袖子,闭着眼睛割破了自己的小臂。
不知道是不是天气寒冷的缘故,总觉得痛感钝,并没有想像中那么不能接受。
鲜血一下子从伤口滚出,不能浪费,林克将手臂伸到炼金釜上,让鲜血流进大锅里。也不知道具体多少才够,安德烈先生应该也不太清楚吧,只能慢慢摸索。
“差点忘了金币。”
林克将那枚金币拿出来,“叮”
一声也扔进大锅。金币瞬间被血水浸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