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音将头深深埋进臂弯,被心底潮水般的失落吞没。
接着几天,骆以谦还是没回来。
而苏晓音也没有再主动联系过他。
直到骆末,接到他的电话。
男人声音依旧淡漠:“收拾一下,晚上带婂婂回老宅吃饭。”
苏晓音还没想好该如何面对骆以谦,但也知道这种家庭聚会不能拒绝。
晚上六点,骆以谦的车停在家门口。
苏晓音和骆婂上车时,骆以谦正坐在后座低头看文件。
男人眼眸深邃,容颜俊逸平静,仿若一副赏心悦目的画作。
她坐在他身边看着,突然就没那么生气了。
她想,虽然自己和骆以谦不是因为爱才结婚,但日久生情,骆以谦不会永远不爱她。
也许他们之间只是需要更多的相处。
出神间,车到了骆家老宅。
在苏晓音的记忆里,骆母一直很喜欢自己。
而她年幼丧母,对母爱更渴望。
于是她进门就上前亲昵的挽住骆母的手:“妈,您和爸近来身体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