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后来,等他提出了和亲的请求之后,我才彻底确定,他们来,就是想要从大周获得援助的。”
“风风光光娶了大周的公主之后,吐蕃的那些个乱党想要动松赞干布,自然就要考虑一下刚刚大周的态度咯。”
“这就说明,松赞干布现在的形势已经很不乐观,甚至是岌岌可危也不为过。”
“至于说宫里的内幕嘛,当然是蒙的咯。”
“老赞普还在当打之年,竟是死在了自己的寝宫,不是中毒,能是什么?”
“那么,究竟是什么人下得毒呢?”
“而且,大皇子还英年早逝,这就更加离奇蹊跷了。”
“相信,每一个人吐蕃人心里都有疑问,我不过是暗示他,这些事情,其实是大周所为。”
“那你又怎么知道大皇子,是一位贤名的皇子呢?”
燕姣然又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这还不容易嘛。”
秦渊嘿嘿一笑,“活在记忆里的人,总是贤名的啊,古往今来,哪支义军不得拉个大旗啊?”
燕姣然含笑看着他,“原来是这样。”
“真是个狗男人啊,你若是玩脱了,没有唬住那个使者,那大周可真得跟吐蕃开战了。”
“开不了,开不了。”
秦渊摇了摇头,“吐蕃都乱成一锅粥了,哪儿有时间来找大周的麻烦?”
“就算没有松赞干布这一茬子事,我也准备给那些垂死挣扎的乱党雪中送炭一下呢。”
“一个混乱的吐蕃,才符合大周的利益呐。”
秦渊晃着脑袋,悠然道。
“果然,你个狗男人,最是阴险!”
燕姣然撑着腰肢,娇憨一笑。
“阴险?我还有更阴险的呢!”
秦渊翻身而起,挟住了天子的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