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哥看到你们害怕,麻烦你们先到隔壁屋里坐一会儿,我等会儿过去。”
“好。”
极轻的一声应答,若不是周时宁耳朵敏锐,恐怕还听不到这个好字。
张鹤五人全部屏住呼吸,往周时宁兄弟俩屋里走。
五人都意识到自己今日的行为莽撞了。
进了屋里,同时捂住了自己的屁股蛋子,一脸苦样。
这要让他们爷爷知道了,他们的屁股又要吃家法,开大红花了。
十分相同默契的动作,让五人同时一愣,目光相撞,分别飞快的松了手,错开了视线。
张鹤和许三贵全部都欲哭无泪,他们家中长辈明明不是血脉相承的亲兄弟。
为啥管教子女和家法方面这么相同。
十分钟后,周时宁回来,怀里还抱着五个蓝边白底的瓷碗。
一只手护着碗,一只手去关门。
离得最近的许小六急忙搭了把手,将门关上。
“谢谢。”
周时宁道了声谢,推着轮椅来到暖水瓶所在位置。
这次许三贵刚有动作,想要过来帮忙,还未彻底起身,便被周时宁的声音打断了。
“你们坐我可以的。”
周时宁此话一出,五人的身子明显一顿。
有人满脸惋惜的看向正在倒水的周时宁。
有人故意错开了目光,也有人双手捣鼓着自己的衣摆,唯独没有人说话。
屋内环境安静了下来,周时宁倒水的间隙,将五人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
五个人穿衣打扮都很整洁,许三贵面容清秀,瘦瘦高高的个子,说话的嗓音却粗糙了一些,应当是声带受过损伤。
许小五也是昨晚的熟人,面容比较平凡,但是一双眼睛很是灵气,不胖不瘦,正好好的体格。
许小六是刚刚被踹飞到他身边的人。
年纪最小,但满身都是腱子肉,看起来很是壮实,嘴角上还有擦碰的伤痕。
另外两人是初次见面,刚听许小六提过,好像叫张鹤。
这人长的很是清冷,五官端正,身子挺拔,眉宇间盘绕着一股杀伐之气,应当是见过血的人。
张宇则和张鹤相反,身子瘦小,个子也不是多高,但刚刚打起架来,不比旁人弱上一分,甚至还能压许小五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