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稚灵动地转了下眼眸,轻声道:“我闲的慌呀。”
她这么暗示,他应该可以察觉出来吧。
期待了两秒。
傅京辞的声音传来:“挺好的。”
“……”
空气霎时间变得尴尬。
所以……真的不问问为什么会这么闲吗?
景稚收回一只手捂在胸口,柔弱地咳了两声,再抬眸时鼻尖和眼眶都红红的。
“感冒了?”
傅京辞问。
“没有。”
景稚乖巧地摇了摇头,“最近总是在家里待着,闷出来的吧。”
这回傅京辞总能察觉出来了吧!
景稚缓缓敛回目光。
谁知,傅京辞淡淡一句:“没生病就行。”
“……”
你说他不关心人吧,他知道担心她有没有生病。你说他关心人吧,他丝毫不在乎她为什么那么闲那么闷。
别人不懂这其中的暗示,傅京辞这种各方面都高的男人,不可能不懂。
他这是装呢!
景稚嘴角下抑,眸光黯淡。
挫败了几秒后,景稚重新抬眸,换了个话锋,一脸单纯地道:“承策,你说你晚上有饭局,是关于什么哒?”
她从不越线问出这种问题,但今天,她是带着目的来的,既然有目的,斗胆越线也不是不行。
“过几日回京洛,和在珅城的几个朋友吃个饭。”
傅京辞应得很自然,并没有觉得景稚的越线令他反感。
景稚趁着这个机会,乘胜追击:“那他们会带自己的女孩去吗?”
“什么?”
傅京辞睇向景稚。
景稚兴致盎然地解释:“未婚妻、女朋友、或者情妇。”
傅京辞收回目光,牵着景稚放下来的手:“有的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