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踏马的真的非常好,这踏马的才是该做的。”
“那些毒贩该杀,坏官也敢杀!”
董霆几乎肆无忌惮的说,他对外形象一直是沉稳内敛,几十年的刑侦让他不擅长表达,但他亲自看到魏瑕藏在血肉的钙片,魏瑕掰断牙齿写的密信。
他亲自触碰过,亲自破译,他早就把魏瑕当成弟兄。
所以晚年了,他身份特殊,但凭什么不能说。
退休的孙海洋面色复杂,他脸色铁青,因为他一直以来带着审判询问鱼仔的态度。
骆丘缉毒大队长退休的马铁港这一刻开口了:“握个手吧。”
马铁港看着鱼仔。
伸出手。
鱼仔忽然大笑,捂着肚子笑,笑的死去活来的。
笑的几乎眼泪出来了,鱼仔才郑重伸出手,他一只手戴着手铐,一只手分别和马铁港,董霆握手。
“你们很不错。”
“你们没有高高在上,没有审判我,没有质问,没有谩骂我,谢谢。”
“老大选的人果然对,你们真正把我们当人,没有觉得我们是麻烦,我们是混蛋,我们破坏了规矩。”
“很感谢,老大追随你们真的很好。”
“其他人已经开始了。”
“你们不知道那娘们。。。。那嫂子多凶残。”
“拦不住的。”
“那个人职位再高也拦不住,因为这次我们失败,下次我们还继续出现。”
“直到那个藏得最深的老东西出来。”
鱼仔温和,但他眼神毫无温和之感。
孙海洋低着头,他叹了口气:“我只是觉得你们闹的太大了,肯定还有其他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