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的一声,包掉在地上。
以前的吻是温温柔柔的,这次的吻是霸道的,是咬舐的。
咬着姜惜乔的唇,撬开她的贝齿,交缠在一起。
温柔和强势交缠,如同潮汐涨涨落落,拉着姜惜乔上浮,拉着姜惜乔下沉,在潮汐里热吻。
一吻结束,姜惜乔被含吮的唇翻着水光,泛着红。
粗粗的喘息,两人额头相抵,鼻尖相触。姜惜乔捏着岑峤的毛衣,岑峤的手垫在姜惜乔身后,像是热恋中的情侣。
“乔乔,你想糊弄我很简单,随便编个理由,我都会当真的。”
姜惜乔抬眸,对上岑峤的眼神,咬着唇,眼尾泛红。
岑峤的眸色暗了暗,自嘲的笑了笑,“连理由都不想编吗?”
拉开两人的距离,岑峤最后看了眼姜惜乔,转身从楼梯那下去。
“咚咚咚——”
一步接着一步。
岑峤去了三楼,他的那几步不像是踩在地板上,像是踩在姜惜乔身上,踩碎了姜惜乔的防线。
姜惜乔被吻得双腿发软,他的话像刀子一样扎进姜惜乔的心上。
离了岑峤,姜惜乔双腿脱力,手扶着门缓缓蹲下,眼泪像丝线一样落下,滴在地上,“我……真的做错了吗?”
去英国之后,闻侃问她,这样是不是对岑峤不公平。
她那时候说的是长痛不如短痛,如果我是岑峤,我不会想跟全家都是骗子的人在一起。
读研的导师也曾告诉她:乔,心病最难医,久虑成疾。
在英国无数个睡不着的夜晚,姜惜乔都在想,岑峤会不会恨她?
“叮——”
手机响了,姜惜乔捡起地上的包拿出手机,手机的灯光在泛着绿光的消防通道亮起。
低垂着眼眸,是闻侃的电话。
电话被接起的瞬间,闻侃的声音闯进空寂的消防通道:“喂,乔乔你在哪呢?”
闻侃的声音有些急,打着方向灯的声音听过手机传来,姜惜乔没了往日的温柔端庄,没所谓的坐在地上。
地板很凉,但没有姜惜乔心凉。
“在聚餐。”
“乐奶奶病了,刚被送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