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峤旁边坐的沈既明,大学室友,两人大学的时候用姜惜乔的话来说就是“狼狈为奸”
。
沈既明端着酒杯,勾着岑峤的脖子,没顾及的将人拉过来,“无缘无故请客,还叫俩不熟的,打的什么算盘呢?”
“要不你算算我什么算盘?”
岑峤挑眉。
“滚一边去,我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啊,还我算算。”
推开岑峤,沈既明觉得没劲,看了眼坐旁边的白栖淮,明白了几分,“总不会是白翎羽那个二愣子,我猜是旁边这个。”
“姜惜乔说的还真没错,你还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什么时候跑出来的?”
“啧,你俩真是一对。”
沈既明拿着酒杯的手微举,食指指着岑峤,莫名烦躁。
“哎,岑哥,最近什么安排?有什么需要兄弟的吗?”
对面的白翎羽大咧咧的拿着酒杯,喝了口,像是喝大了。
“最近啊,忙着拍戏呢,没什么事。”
岑峤假笑着,“先吃饭吧。”
一桌子人,各怀鬼胎。
白栖淮饭没吃几口,酒喝了不少。一口接着一口,像是不怕喝死的。
“你小子,借酒消愁呢?”
沈既明吃口菜,和岑峤闲聊天的功夫,面前那瓶酒少了大半。
白栖淮看着也不怕生,扯了扯嘴角,也不知道醉没醉,开口说道:“不是说岑哥请客吗?都说哥请客了,我不得多喝点?”
岑峤瞧着眼前的杯子,杯子里装的是酒,被纪鹤眠那个混球硬倒的,一口没动。
他听了没多大反应,还没开口说话,白翎羽倒着急开口了,满脸恶嫌:“你喝成这样,弄得好像白家酒钱都出不起似的。”
白栖淮撩了眼皮,这顿饭第一次搭理白翎羽,“岑哥还没开口呢,你找什么急啊。”
“你他妈……”
白翎羽急了。
纪鹤眠:“没事,喝吧,你岑哥不缺这点钱。”
“还没问呢,你今年多大?”
沈既明转了话题,知道兄弟想干什么,推波一把。
“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