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母一噎,情不自禁去看姜颂,当年算计,她心知肚明,往常避讳这个话题,没想到时凛当众揭出来。
姜颂面带微笑。
时过境迁,她放不下也放下了,现在只看狗咬狗,超有意思。
陆母和陆文菲还是不了解陆时凛,他这个人,九分权欲,一分感情,拿这一分感情,富贵尊荣,陆时凛有求必应。
还会帮着镇压她,以供她们开心。
可想去撬动他的权势蛋糕。
真,痴心妄想了。
这个词用在自己身上,痛苦。
被他人体现出来,玄妙无穷。
姜颂饶有兴趣继续看。
不曾想对上陆时凛眼睛,一片无边无际看不透的黑暗。
姜颂头皮一紧。
下一刻,陆文菲的矛头也戳过来,“哥哥正大力入主顾家,股份资金不宜生变,我可以理解。那姜颂的包呢?”
客厅里气氛骤然凝滞。
姜颂后背也麻了,“那包不是我的。”
陆母眉头皱出川字纹,“什么包?”
陆文菲望了姜颂一眼,阴森笑,“今年M家全球限量发售的那款奶昔白鳄鱼皮铂金包,整个南省只有三只,两只在我和您手里,另一只在她公司座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