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曜容没有为他的行动作出评价,井做事一向合他心意。
沉默了一会儿,井的脸突然扯出了一抹笑。
“你为什么不问我是谁做的坏事,因为你知道了……”
“此事到此为止。”
他强硬的打断了他的话,“我们去喝酒。”
这倒让井有一抹异色,不过很快又习惯的换上了惯有的冷漠表情,“我要陪女儿,不喝酒了。你去陪景铄,也不要喝酒。”
完,他竟上前了一步走到了方曜容身前,两个男人身高相当,隔的如此近,两饶呼吸也变得清晰起来。
井突然伸出了手,另一手将方曜容的手掰了开,一掌拍下去后,不顾他的惊讶,又迅速抽身自顾自的转身离开了方宅。
看着井离开的背影,方曜容站在客厅良久后才转过身。
“方先生,哎,我刚去敲门,半也没动静,我煮零莲子粥,看是不是您去试试……”
云姨端着一碗清香的粥,一脸的无奈担忧神色。
方曜容接过碗后,看着她几秒才问道,“童姐怎么样?”
云姨惊讶的睁大了眼,对上他认真深邃的眸子又立刻紧张起来。
“刚给她擦了擦身体,除了还不清醒外,应该没什么问题,倒是少爷……”
她一谈起方景铄心里就觉得可怜。
“什么叫应该没什么问题,到底是有问题还是有问题没发现问题!你不是医学院本科毕业的吗,这点事都解释不清楚?”
碗里的粥,因为他的动怒而荡链。
“对……不起,方先生,我确定,童姐并无大碍,休息一晚就好了。”
云姨的脸色有些灰,低着头等着他的回应。
男人脑子里快速的转动着,犹疑了片刻,终于问出了问题的关键,“她,有没有被……”
“没有!先生,童姐是清白的!”
这一次,不知她为何敏感大胆起来,不等他问完就截去了话锋。
方曜容端碗的手突然一紧,神色一敛,“你知道我问的什么?”
“您问童姐有没有被人轻薄。”
云姨哽咽了一下,又轻声解释,“我也是女人,知道男人在乎这个。”
这下轮到方曜容震惊了,男人确实在乎这个,可没想到女人更紧张这个。
“不是她有没有被人轻薄,我只是想知道她有没有被人下药,什么药?”
紧张之余,他露出了一抹嘲笑。
云姨羞愧的不知如何是好。她果然没看错人,方曜容不应该是那种俗套之人。
“一般的迷药,先生不必担心。”
她完后,方曜容如释重负的从自己房里拿了备用钥匙开了方景铄的房门。
一眼瞥过床上,没人。将粥放到桌上后,方曜容凝神走到了浴室。
心里伤痛的感觉如浪般袭来,这个孩子平时骄纵,除了对方曜容及他信任的几个男人亲热外,对外饶讨好从来不屑一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