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宋陶做得事,他也配有饭吃。
宋陶从他旁边一步窜出,一屁股坐在了主位左侧的位置上:“哇~好丰盛的早饭,我们都好久没一起吃饭了。”
他笑眯眯地抬头看向秦争。
秦争没搭理他,沉默着坐在已经属于他的主位上,老东西和宋迟景离婚后更是不着家,餐桌上就剩下他一个人,这些年外面的饭局再怎么样安排也不会安排到早饭上,没想到时隔12年,和他一起吃早饭的人还是当初那个为了证明比他吃的多,比他厉害,就猛猛干饭的狗崽子。
狗崽子已经不客气地吃了起来。
梁栀用眼神向秦争询问,介于有第三人在场,她不确定自己要不要进行工作汇报,同时心里在惊讶宋陶是何方神圣?
秦争小幅度点了下头。
梁栀心领神会,脑海里迅过了一遍原本要汇报的事情,从其中挑出即使被外人听见也没什么影响的。
“经调查,西街全安市的口子是秦三爷给开的。”
秦三爷秦钰山,秦争小叔。
听到这个名字秦争一点都不意外,夹起最后一个皮又薄又透的鲜虾时蔬春卷,蘸了下料汁。
余光中,盯着春卷的狗崽子鼓起脸颊,显然没吃到最后一个宋陶不大开心。
从小就这样,贪吃还护食。
秦争没惯着宋陶,把最后一个春卷给吃了,他17岁时老东西突疾病,去世的又快又突然,留下这一大摊子。
对于他这个儿子来说是麻烦,对于其他人来说那就是最肥的肉,一个个都想咬上一口,分一杯羹。
他小叔野心最大,不止想咬上一口更想全部收入囊中,但最终还是他坐上了这个位置,所以这几年秦钰山一直不安分。
“今天去见见他。”
“好的,您今天下午2—4点钟有时间。”
“可以。”
于是梁栀就快的在秦争今天的行程上又记了一笔。
宋陶已经把自己哄好了,一碟春卷,秦争的确有吃一个的权利。
虽然这个春卷好吃到他没吃够!
他也没想到秦争吃早饭时还要听工作汇报,记忆中秦钰臣也没这样,以免这两人觉得自己在不自在,他打开了光脑,调到赛科城早间新闻栏目,声音调低,一边吃饭一边专注的看着。
宋陶:我可真是贴心小棉袄~
秦争两人一同看了他一眼,梁栀还是好奇:老板在哪淘到的这么好看的omega?
“观众朋友们好,这里是赛科晨间新文,我是记者马怡,我现在正在空轨6号线的等候区,就在今早8点,一位男性a1pha乘客突然觉醒为魅魔……”
宋陶喃喃:“魅魔……男性a1p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