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他身上,肩带挂在两侧,内衣什么的不翼而飞了。
他狠的要命,施越被他拽着头发仰着,头顶大灯照耀,窗外就是瓢泼雨声。
“我要是晚上站不住,你就等着自己一个人结婚吧!”
扭着他的耳朵,一点使不上劲儿。
趴在胸口嗫嚅,“我抱着你,抱一辈子都乐意。”
“给提鞋吗?”
她披散着头发,比程毅高出一截,居高临下看着他。
“别说是鞋了,身家性命全都给你,任你吩咐。”
“小嘴儿真甜。”
滚床上继续去了。
四点门外敲响,两人匆匆穿衣开窗通风。
外头没雨了,一阵清风吹过,满屋暧昧飘荡。
有夫之妇,脸皮厚了,仰着脸让人化妆。有妇之夫,一直脸皮厚,旁若无人亲了口老婆,下去准备了。
留着化妆师和秦甄她们,意味深长笑得奸邪。
晚间的婚礼,用两个字形容,梦幻。
三个字,太梦幻。
四个字,梦幻绝了。
程毅在出刊的国际画报上,找到了施越画的那幅《两人一狗》。
冰天雪地主题的婚礼现场内,整个巨大的婚礼舞台屏幕上,都是那幅画的拼图。
缺了一块。
在程毅手中。
百人前,程毅将心脏那块的拼图交给了施越。
自此,那颗心便永远被她捏在手心。
。
程思越出生那年,施越刚满三十岁。
卡在了高龄产妇的入口。
那年,程毅三十三岁。
抱着程思越的那刻,才知道,自己已经真正成为了一名父亲。
施越以为,他会是个严厉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