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落枫不愿再叫,旁人不干了。张孟屹一步冲上去,朝着他道:“说什么呢你!肃郁!叫你呢!!”
列车长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了:“叫谁?”
“你啊!肃郁!你!!”
“什么肃郁。从没听过,好蠢的名字。”
只一句话,张孟屹哑口无言。
“你们就算想多活一会儿,也不要随意取个这么难听的名字来敷衍我。”
他抬起双手,把指关节握得咔吧咔吧响了一会儿,“你还有别的遗言吗。”
张孟屹无话可说,他看向白落枫。
白落枫似乎早知道会这样了,扶着门框沉默不语。
施远急了:“说点儿什么!白落枫!你说点儿什么他说不定就想起来了!”
“就是啊!!”
脆弱男也急得大喊,“他再想不起来,我们所有人都要死了!”
列车长看向白落枫。
白落枫扶住额头,脸色比车厢里的灯光都昏暗。
列车长沉默不语地看着他。
半晌,白落枫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连一点儿都不记得了吗。”
他哑声问。
他绝望至极。
列车长神色丝毫未变,他一步向前,迅出手,啪地掐住白落枫的脖子,把他往前一拽,又自顾自地一侧身,将他掐着脖子摁到墙上。
“无聊的遗言。”
他评价,“那就从你开始。”
众人惊叫,苏茶急得立刻疾步上前,想要救白落枫。
张孟屹也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