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童沮丧的垂下了头。
“就这?你不再坚持坚持?”
贾珲玩味的看着安童。
安童听见对面齐将的声音,破碎的道心瞬间重组,他唯独不愿在这个人面前失了尊严。
“朕还是不服,哼,懦夫!”
“啧,成吧,这样,某家就给大汗一个机会,好好吃几顿饭,再好好睡几觉,大后日正午,某家允许大汗,单挑!”
“一言为定!”
。。。。。。
“这就是蒙元的国玺?”
让人带走安童三人后,贾珲进了灵鹫的帐篷。
帐篷中央的桌子上,安童三人从图蒙肯帐里偷回来的箱子,正敞开了摆在那里。
“大将军,恐怕,是的。”
灵鹫颤颤巍巍的拿起准备好的图样来,这份图样自太祖第一次北伐时就开始随军携带,直到现在这第十八次北伐,终于派上用场了!
贾珲连忙夺过图样与灵鹫刚刚印满的一张纸,仔细的比对着每一个细节,最后,他将两张纸拍在了桌子上。
“结束了,结束了,百年了,大元朝,亡了…”
“大将军,要、要不要把、把这消息,告、告诉给、大家?”
贾珲重冷静了下来。
“不,还不是时候,等某家大后日打翻安童了再说出去,现在,立刻,马上把蒙元的国玺,一个不漏全部缴获的消息,传回去!”
“哎,卑职遵命!”
。。。。。。
大后日。
在围困喀尔喀残军和安童恢复状态的几里,贾珲等人也没闲着。
一件事是祭祀了八十多年前,太祖唯一一次失败的北伐,第六次北伐时阵亡将士的京观与散落的尸骨后,刨开了京观,又历经九的整理与焚化,终于在贾珲与安童决斗的前一装车完毕。
已经打包完毕的齐军并没有立即出,而是围成了一个圈,把自家大将军和蒙元的小可汗围住。
“某家比大汗大四岁,比你高还比你壮,别说某家欺负你,想怎么打,大汗说说吧。”
“…行,那就先骑射吧。”
安童看着高了自己快两个头的大只齐将,默默的接受了这个建议。
骑射比的是胆子、眼力和射术,和体型关系不大。
“成,来,给大汗牵老子那匹好马来!”
亲兵连忙把自己牵着的贾珲的备用马给了安童,在乌巴什的辅助下,骑上了战马。
相隔五十步,两人面对面冲向对方。很快就进了二十步。
两人同时张弓搭箭,贾珲仗着身高抢先立起身子,安童无奈,只能伏低身子指向上方。
四步,安童率先松弦,贾珲一侧头,重箭就贴着梢飞了出去,贾珲也趁机松弦,瞬间射穿了安童的钹笠盔钉在了上,吓的安童冒了一身的冷汗。
当啷!
安童的箭飞到了人群里,被林锦一刀拨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