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静松:“这四个我知道,一定是车轮。”
她点了点那四个竖长的圈。
鹭鹭:“我觉得它们是羊腿。”
夏逐溪:“是车轮。”
鹭鹭:“原来不是小羊啊。”
伸出小手:“夏阿姨,刚才是我认错了,还可不可以给我?”
小朋友不好意思地问。
夏逐溪点头,在画上打了个箭头写上“这是车”
,把手抄报给鹭鹭,“这样就不会认错了。”
散步。
余晖从头顶的树叶筛下来,光点斑驳。
夏逐溪沿着花圃边缘走,拿小树杈打欹斜的灌木。
沈静松在她后边:“不开心?”
夏逐溪回头:“我画画真那么丑?”
她是知道答案的,小时候的美术作业一溜的问号评语,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但她想听沈静松怎么说。
沈静松笑容和煦,从背后环住她,“很可爱呀。拜托,还有车车战旗诶!”
夏逐溪看着沈静松的笑容也跟着微笑:“真实的比赛是没有那个旗子的。我小时候很喜欢,幻想长大以后有专属赛车,就在后面插上战旗,印一个‘夏’字。”
沈静松:“挂帅?”
夏逐溪:“对!”
沈静松笑出声,把脸贴进夏逐溪的背心。
夏逐溪嗓音低沉:“静松姐!”
以为沈静松在嘲笑她童年的憨憨行为。
沈静松亲吻她的后背,环抱在前腰的手和她十指交握。
“小溪,你的画不丑,那叫做独一无二,绝无仅有。”
夏逐溪很久没有这么仔细地打扫家里了,以往都是请的阿姨定时清洁。
沈静松在家的时候喜欢自己收拾,所以婚后请阿姨的次数就变少了。
夏逐溪踩在梯子上擦玄关,把百宝阁的饰品全部擦一遍。
她抖掉红色贺卡上的积灰,寻思要不要买一个防尘罩套上。那是商铭容送的新年贺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