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的太阳?
头痛。
喝断片了。
不是在酒吧包厢吗,靳队他们都在,怎么在家?
夏逐溪把手抓进头发里,握成拳,往头皮上敲了敲,猛然想起玩深水炸弹的时候跟克莉斯汀吵了一架——那混蛋骂沈静松是渣,还偷偷在酒里加料,靠!
夏逐溪没喝多少就头晕,起初以为酒不好,全部换掉,还是晕。越到后面越觉得不对劲,发现克莉斯汀的包里藏有迷药,拿手机报警,之后药劲就上来了。
这事必须严办,赶早就跟楚韫打电话把克莉斯汀开了,个搞下三滥的玩意。
不知道几点回家的。
药劲上来前,夏逐溪联系了熟悉的代驾,应该是代驾送她回来的。
夏逐溪和沈静松同居时承诺过,绝对不会在外面过夜,除非工作耽搁,最晚十一点之前要回家,即使沈静松搬走了,她也不会打破这个约定。
现在几点了?看天色还是黑的,应该没睡太久。
夏逐溪按着跳痛的太阳穴,伸手在沙发上摸寻手机。
指尖凑上来软乎乎的毛茸茸。
夏逐溪怔住,睁开惺忪的眼睛。
是她手机上的小松鼠。
怎么在蹦蹦?
哦,原来是有只白净纤细的手拿着玩偶。
等等,白净纤细的手?
怎么那么像——
落地灯打开最低档,轻洒柔和的光。
小松鼠缓缓蹦开,柔软的手落在她的掌心,微微凉。
雪的味道。
淡淡的清香抚慰她大脑的疼痛和心中的烦闷。
“沈静松?”
话音未落,浸透清水的棉棒点上夏逐溪干涩的嘴唇。轻轻地,缓缓地,滋润抹匀。等夏逐溪的嘴唇吸收水分,才递过来一杯解酒的姜茶水。
夏逐溪看清了她的面容,眉眼如画,饱满的唇涂着温柔的蜜桃唇釉,好美。
“在找什么,小溪?”
沈静松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