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释怀,他都不会释怀。”
说完这句话,他不再只是看着面前的酒杯,伸手端起,送到嘴边。
“那你呢,你要做什么。”
褚宴淮看向他,什么都不说。
他现在处于一个非常被动的情况。
“只要她没事度过,我就有精力去做别的事情。”
江时序听见褚宴淮说的她,在看神情语气,不用想也知道他说的是谁。
但他说有精力去做别的事情,他倒是好奇了些。
“你要替你爸?”
江时序话音刚落下,褚宴淮立马接上。“这是后面的事情。”
江时序听着笑了一声。
褚宴淮不会是那种看一步走一步说一步的人,他此刻这种状态,是已经有了一些打算。
“你行程提前这么多回来,怕不是担心你家里那朵玫瑰吧?”
褚宴淮听着转头,瞥了眼江时序。
他对这个称呼叫上瘾了是吧。
“你这样眼神看着我,那就是我说对了。”
褚宴淮不想理,便不回答。
江时序就当他不回答是默认。
“你至于吗,不过几天,她还真能出什么事呀。”
江时序打趣褚宴淮。
“看的还挺紧。”
他话有些多,多到褚宴淮听不下去,转头一个不太友善的眼神看过去,江时序立马举手表示自己不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