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菜名似地,叨叨了一堆,他最后总结:“我就要营养不良了。”
应知予笑了:“那这个医生还挺负责任的,连营养食谱都列了清单。”
宁简表情拽拽的,“专业的好吧。”
插科打诨地把看病这事儿绕过去,应知予认真开车,宁简稍稍眯了一会儿。
等到熟悉的巷子,在养精神的十几分钟里,应知予把车驶入窄巷,就差停在他家门口了。
车降了下来,宁简有所察觉,他睡眼惺忪,“到了?”
应知予轻轻‘嗯’了声,解开安全带,“那些嫁妆要不要留下点?”
“。”
还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了!
“等等,”
宁简制止他开车门的动作,“那边蹲着的不会是狗仔吧?”
应知予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一家面馆,坐着一男一女,两人边吃面,边盯着对面暗着灯的小屋。
长凳上还放着两个巨大无比的相机。
有古代剑客那味儿了,剑就是老婆,现在大炮也是。
宁简催促他,“快走快走,开出去。”
“……我是让你拿不出手了吗。”
应知予有些凉凉地开口。
宁简看他一眼,快道:“你不懂,被狗仔缠上很烦的,明天的头条什么都能爆出来,p图、aI换脸你懂吧?”
应知予似懂非懂,浅淡启唇:“那狗仔的名头起得倒是不冤枉。”
又重新驶回街道,宁简松了一口气,由衷地感叹道:“总算知道赌。博的人有家不能回是一种什么体验了。”
应知予轻笑一声:“那怎么办呢?睡大街?”
宁简咬指甲,“和流浪汉抢地盘啊?怕不是要被打。”
“真不行就住酒店呗,还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