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应该愧疚了,”
宁简双手环胸,审视般着看他,“说吧,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秘密。”
显然还记着昨天未谈完的夜话。
“暗恋我是什么很丢撵的事吗,为何不报?”
宁简抬手在脖颈前划拉一下,“斩了!”
应知予配合他的戏瘾,坐正了些,让宁简的脑袋顺利地倚靠在他颈窝,毛茸茸的触感。
闻言,他懒懒散散地开口:“清汤大老爷,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再给个机会,小的立马就报。”
宁简认理不认人:“诡辩,斩了!”
应知予属实是被他可爱到了,笑得肩膀都在耸动,“一定要斩么,不斩行不行?”
“你判还是我判!顶嘴——”
宁简话锋一转,“也行,报吧。报不好斩立决。”
应知予不动声色地扬着唇,说:“先吃饭,吃完再报。”
一周的运动量,一个晚上就消耗殆尽,宁简确实感觉自己肚皮都瘪了。
但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有点……
……有点儿撑得慌,但应该还能走。
但宁简明显是高看自己,也低估他人了,迈出下床的第一步,两条腿打颤,第二步,‘duang’地一下,膝盖直接与地毯来了个亲密接触——
很好,他没知觉了。
应知予找了两件衣服,听见房间内的响声,从衣帽间出来。
“想起来做对不起我的事了?怎么就跪下了。”
他好笑地看着人用地毯把自己卷起来,只露出一双眼睛。
宁简没好气,“……谁干的。”
您还笑得出?
宁简偏过头,不想搭理他,刚准备自己坚挺地爬回去,下一秒,就连人带毯被扛了起来。
“是我强迫的,我代宁老板步行。”
应知予娴熟地给人顺毛,一看平时就没少做。
而听到‘强迫’两个字,宁简有些心虚地放下自己欲踹人的脚,干巴巴地说:“没刷牙呢,我要去洗漱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