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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第3页）
“我看见季渊旁边的墓碑空着，墓园的负责人说那块地已经被你买下来了，”
秦斯言忽地出声，脸上的神情看不出有何波动，他轻声问，“你是不是想要死后跟他葬在一起？”
我神色一顿，并没有说话。
算是默认了。
墓地是我很早之前就买好了的，那个时候是我抑郁症最严重一心求死的时候。
可如今，这个想法被秦斯言提及，我却异常平静又自然。
就像这是一件十分正常的事情。
“回答我。”
秦斯言再度出声。
我便点了头：“是。”
非要我亲口确认，秦斯言的心也跟着收紧。
他久久注视着我。
而后，他唇角绽放出一抹冷厉的笑意来：“那你可能要失望了，等你死后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然而听见这话的我却没有任何反应。
我早已习惯了秦斯言这种发疯的举动，像是故意在跟我对着干。
所以我疲惫地靠在椅背上闭上眼：“我现在累了，不想跟你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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