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宋清砚骤然绷起脸。
男人的不信任刺的阮知晴心中委屈更甚:“清砚,我只想问问,他为什么往我的舞鞋里放玻璃渣……”
宋清砚一顿,视线下移,凝着阮知晴白袜上的血,眉头紧蹙。
不等他在说话,张燕兰从不远处冲来,抱紧哭泣的小杰,一脸惶恐:“阮小姐,小杰还只是个孩子,你大人有大量,别跟他计较……”
“呜呜呜……宋伯伯,我只是想保护妈妈……”
母子两的无助模样,赚足了周围人的视线。
阮知晴本能不安,跛着脚朝宋清砚走去:“清砚——”
谁知,宋清砚却弯腰抱起小杰,薄唇轻启:“先回去。”
说完,他拉开车门,送张燕兰母子上了车。
随后他也上了副驾驶。
阮知晴被无视彻底。
望着远去的车子,她只觉有股寒意从伤口渗进,密密麻麻的疼痛开始蔓延。
周围的议论也此起彼伏——
“不就破了点皮吗,还跟一个孩子计较,要不是她跑到人家烈士家属家里去闹,孩子好端端的,怎么就报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