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病房里陷入微妙的尴尬中。
裴延轻咳两声:“医生说等吊完这两瓶药水就可以走了,你可以吗?”
阮知晴点点头:“可以的,谢谢……同志。”
“……我叫裴延。”
“谢谢裴同志……”
简单的交谈过后,又陷入一阵长久的沉默。
看阮知晴小口小口吃着饭,裴延以为她不自在,便站起身:“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说完,迈着沉稳的步子走了。
阮知晴张了张口,挽留的话卡在喉咙怎么也说不出来,心里更是难受的不是滋味。
果然,他还是把自己当成陌生人了……
看着手里的饭菜,她眼眶有些发酸,低落的情绪像泉涌了上来。
她不明白,上天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
两次失去亲人,失去爱人,千辛万苦,眼看就要得到最好的结果,却一切都成了泡影。
阮知晴仰起头,擦掉眼角的泪水,默默缓和心绪。
一个多小时后,药水滴完了。
阮知晴去缴费时,却被告知已经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