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听到自己的名字从她嘴里出来,宋清砚愣了片刻。
回神时,眼前的女人又释放着拒他于千里之外的气势:“首长,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听着阮知晴口口声声的‘首长’,宋清砚沉下脸:“有些关于训练的事需要跟你谈谈。”
阮知晴沉默了会儿才说:“进来吧。”
宋清砚进去坐下,环宋整个宿舍。
十平米,被收拾的一丝不苟,床上是整齐的豆腐块,衣架上挂着的不再是舞鞋,而是作训服。
“喝点水吧。”
阮知晴端了杯热水放在他面前,恭敬的语气含着丝疏离。
宋清砚紧蹙起眉,平生第一次不愿认真的去谈公事:“五年前所有的事我都知道了。”
顿了顿,他面色有些不自然:“有些事是我误会了你,但阮司令去世是因为张燕兰在我走后去……”
话还没说完,阮知晴倏然打断:“首长,您目前说的事跟训练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