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用力的手突然卸了力道,侍女
急忙挣脱开来,看样子并非是一心求死。
“我再问你一遍,蛊毒何解。”
顾枭声音清冷。
然而原本面色无喜无怒的侍女却放声大笑起来,一双眼睛紧紧盯着顾枭,月色之下更透着几分狰狞。
“我为何要告诉你?”
顾枭险些按耐不住自己的火气,目光更是沉冷几分,“你想清楚,我随时都能取了你的性命。”
“那又如何?我生是李家的人,死是李家的鬼,早在入门的那一刻起,我便承诺不会背叛。”
顾枭也不再跟她废话,伸手掐住他的下巴,将一瓶药从她嘴里灌了进去。
那药水带着一股腥臭的味道,让侍女瞳仁一瞬缩小,因她想起了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服得此药,三日之内身化飞灰,神魂不灭,却要日日经受鞭笞之苦。
“你怎会有这东西?”
侍女猛烈的咳嗽起来,手也伸到了喉咙里想要将那药水给呕出来,然而那虽说是药水,却更多是一股咒力,甫一入口就印刻在了神魂之上,绝对没有化解的方法。
“你不必管我从何得来,只需知晓你的性命掌管在我手中。”
正是因为了解,才更是觉得惧怕,侍女此时已然心如死灰,讽笑道:“此毒无药可解,又如何能向让你掌控了我的性命?”
“因为我正是解药。”
顾枭一把揭开了自己脸上的面具,那张脸映入侍女眼中之时,便十分明显的让她一愣。
“定南侯!”
侍女惊诧不已。
“怎
么,你和你主子一样没想到我能活着回来?要我说李家也是好大的本事,竟然串通了敌国来害我。这要是传到圣上耳中,可就是通敌叛国的罪名。”
侍女嗤笑了一声,“通敌叛国又能如何?侯爷手上也没证据,可斗不过大祁的第一皇商。”
“斗不斗的过,可不是你这等小喽啰能够判定的,你且瞧瞧眼下的情势由不由得你反抗于我。”
听得此言,侍女不得不重新考虑一番,没片刻就问道:“我凭什么相信你就会救我?”
顾枭直接往她手中丢过另一个瓶子,后者一口饮尽,血腥文弥漫在口中,让人莫名心生不好。
“解药我有的是,毒药我亦是不缺,你若是不想我再动一次手就将解蛊的法子告知于我,否则你应当知道后果。”
话说到此处,已经由不得侍女选择,她咬了咬牙,最后还是说道:“李家有一味灵植能将母蛊引出,只要母蛊一死,相应的连系也会不攻自破。”
“灵植在何处?”
顾枭追问道。
侍女却一改之前的坦诚,变得有些欲言又止起来,可见到眼前人明显已经没了耐心,她咬咬牙只能说道:“我身上正好有一株这样的灵植,我能给你,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个要求。”
“你并不具备与我谈要求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