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丝毫犹豫说
想。
可按规矩圣女是要一辈子守贞(),绝对不能被任何人标记的。就连国王都没有这个资)_[((),否则会背上亵渎神明的罪过。
更何况和歌子知道神酒有多讨厌“标记”
这个词。
圣女的脊背永远是挺直的,不会为任何人低头,注定只能做上位者。
她也心甘情愿为圣女臣服。
神酒的白衣永不会乱,唯有裙摆被和歌子压出一点褶皱,静静看着她意乱情迷的模样,然后低头施以轻吻,在眉心。
偶尔衣角会沾上潮湿的痕迹,都是和歌子故意留下的,因为这是把圣女拉下神坛弄脏的证据。
十八岁的她对这种独占性贪恋极了。
讨厌自己变得脆弱,却喜欢被神酒支配,这两种情绪纠缠在一起,叫她欲罢不能。
对二十三岁的和歌子来说,又多了好几层。
讨厌神酒丢下自己远走高飞。
讨厌神酒身边有别人侍奉,即便对方只是个孩子。
讨厌……
有人推门进来,屈膝跪坐在床边,用那张皎如天上月的脸凝视着她,说:“想不想要我。”
神酒是一颗熟透的樱桃,鲜甜多汁,在烛光下泛出冶艳的光。
她像十八岁那样,抓着和歌子的手,往自己胸口上放,轻声抱怨:“你摸一摸?我心好慌,跳得好快。”
和歌子双眼骤然睁大。
本能在这一刻驱使了她,控制不住地一把拉过冰冰凉凉的圣女,缓解过烫的温度。
神酒跌进她怀里,拿帕子擦去她额头的汗。
“你难过了是不是?”
她垂眸,“我想让你快乐起来。”
神酒的手勾着和歌子的衣带,摇摇欲坠。
她点了下自己的嘴唇。
“我给你口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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