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沫抬眸望了他一眼,看着他红的双眼,嘴角淡淡一笑。
“6洲,放我下山好不好,也放过你自己!”
6洲丝毫不带犹豫的,“妄想!”
他宁愿被这么折磨,也不愿承受失去她的痛。
只要还在这里,她就是他的,他一个人的。
从袖袋里拿出一罐药在她眼前晃了晃,“我已经调制出来可以去除你身上疤痕的药了!”
动作温柔的牵起她的手,嘴角还挂着不明的笑意。
让她意想不到的是,今日他竟然亲手帮她褪去一身衣物,把她抱到了床上。
指尖在她的每一道疤痕上轻轻摩擦,凉凉的。
“6洲,别再执着了行不行,没有用的!”
这已经不知道是他多少次为她研制去疤的药膏。
这么多年,她不间断的涂抹各种药物,却没有一个有用的。
6洲却乐此不疲,一遍又一遍的试,他说:只要在你身上成功了,这将是能带领6家更上一层楼的配方。
他说过,没有比她更适合当这个药人!
6洲深邃的眸子专注的涂抹每一道伤疤。
她说过,这些都是耻辱,只要它们没了,一切就能都回到原点。
6丰为了泄心中不满,常常以折磨她为乐子。
扒光她的衣服,把她丢在庭院中亲自鞭打。
鞭子上他涂抹了特殊药物,每一道伤,都不会真正愈合。
疤痕会凸起一片红红的硬疙瘩似的,时不时会痒,伴随她一身。
所以每当自己一丝不剩躺在他身下,她都不敢看他的眼睛。
怕他嫌弃,更怕看到他嫌弃的眼神,在他面前,她就会止不住的自卑。
二人间气氛格外怪异,门口却出现了不合时宜的敲门声。
“6先生你在吗?”
简一一敲了好几下门,却没有反应,可是她刚刚明明听下人说他带着羽沫进了屋啊?
脑袋转动,惊讶的捂住可以一口吞下一个鸡蛋的嘴巴。
她不会打扰到人家那个了吧?
罪过罪过,容易天打雷劈!
赶紧溜之大吉!
可走了一半,她又瞬间停住脚步,不行啊,她的事也很急。
简翊尘那边肯定出事了,她刚刚听那些人闲聊,说南国大乱,他正与南国陛下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