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诗瑶看着,刚摔了茶杯的沈父,连忙柔声安抚着:“爸,你别气了,浠浠也许就是心里有气,想让我们先主动示好呢。”
沈母眼泪都流了下来,只一个劲的叹气:“浠浠,明明小时候那么乖,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沈诗瑶连忙抱住了沈母,劝道:“爸,妈,当务之急,是先把浠浠逼出来,她在外面躲了这么久,万一遇到危险了可怎么办啊……”
她声音轻缓:“我有一个办法,能先把浠浠逼出来。”
第二天上午,沈家举办了一场断亲宴。
消息一经传出,整个京市都炸开了锅。
喜事丧事都见过,但还真没见过这种事,不少人抱着看热闹的心态赶来。
沈父站在台子上,面色凝重地宣布:“从今日起,我沈家和沈言浠断绝一切关系!往后,沈诗瑶是我沈家唯一的女儿!”
台下一片哗然,议论声此起彼伏。
角落里。
温远看了眼,神色平淡的谢乐舟,忍不住说:“要不要阻止,这样对沈言浠太狠了吧?”
“狠?”
谢乐舟薄唇轻扬起一个弧度,嗓音冰冷:“不用,这样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