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爱这东西,对三十岁之前的她来说,是奢侈品。
黎砚靠近邹芷湄:“阿湄,我也可以。”
邹芷湄不为所动,冷笑一声:“你在说梦话吗黎砚?”
“请你离开,跟着黎影帝的狗仔不少,我实在不想,跟你名字出现在同一个版面上。”
一句话,便将黎砚刺的遍体鳞伤。
曾经的温柔早已不存,如今每一个字吐出的都是伤人的利刃。
黎砚定定看着这张朝思暮想,夜夜在梦中出现的脸。
“阿湄,江衡才二十三岁,比你小七岁,少年人的爱又怎么能有定性。”
邹芷湄猛地抬头看他,眼眸里淬满寒冰。
黎砚心脏疼得抽搐,却仍旧一字一句道:“你就确定,三年五年后他不会厌倦,男人的本性都一样。”
光影绰绰约约撒下,曾经的爱人无声对峙。
每一句话都力图割下对方心尖上的肉。
良久,邹芷湄露出一个凉薄的笑:“男人的本性,就如你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