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安儿只是想让姐姐真的去死,安儿有什么错?!”
“啪!”
一记重重的耳光,抽在牧云安脸上,打得她纤细的身子一个踉跄,直接跌在了葛氏怀里。
见牧云安脸上肿起五根指印,葛氏心疼得红了眼眶,“老爷,你就生气,也不该打安儿!安儿是未来的太子妃,你不能不给她留颜面!”
她扶着牧云安,母女两个哭成一处,“我知道,在老爷心中,我比不得沈氏,我的安儿也比不上牧云媞。。。。。。这个家里,我们娘儿两个,永远都是外人!”
牧殊城:“我何时觉得你和安儿,不如沈氏她们了?我是如何待你,如何疼爱安儿的,你难道不曾看在眼里?”
“爹爹分明就是偏心!爹爹为了牧云媞打安儿!”
“你啊,太不懂事了!”
牧殊城长叹一声,恨铁不成钢,“为父岂是为了牧云媞罚你?为父气的是,你就是想要她死,也不该火烧珠隐院!”
牧云安一愣。
“那院子地段好,装饰得也华贵,价值千金!就被你派人一把火给烧了!安儿,你当咱们家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
葛氏怀中,牧云安哭声彻底滞住。
她只想烧死牧云媞,珠隐院的损失,还从未算过。
牧殊城官拜太子太傅,向以盛京清贵自诩。可他自己怎么也忘不了,他未曾科举中第时,在土里刨食的日子。
多亏那年被皇上钦点为探花郎,又迎娶了首富商贾之女沈氏,花用着沈氏的嫁妆,才盖起了太傅府,过上了金尊玉贵的好日子。
像牧云安这般,一把火烧去了几千两银子,可是戳到了牧殊城的死穴。
他气急道:“牧云媞是个死人,那珠隐院虽在她名下,实则是咱们府里的产业!你竟做出这种事来!安儿,是为父平日里,太惯着你了!”
见牧殊城只是心疼钱,葛氏拍着牧云安后背,“你爹说得对,还不向你爹认错、道歉?”
牧云安委委屈屈跪下,“爹,是安儿的错。那牧云媞的命,不值这么多银子。”
见女儿乖巧,牧殊城长叹一声:“你姐姐已经出了那样的事,是谁也不想的。你往后可要谨言慎行,万勿张扬跋扈、重蹈覆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