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恼到极点,她甚至口不择言,模仿古早影视剧里的霸道人设,“否则昨天晚上在停车坝,我就把你狠狠地办了!”
“办了?”
江有盈惊奇地睁大眼睛,险些以为自己聋了。
她手臂持续力,像骑只小马驹,腾出一只手朝后,在马屁股狠狠一巴掌,“你再跟我说一遍,谁把谁办了?”
“哎呦疼——”
沈新月立即缴械投降,“姐姐我错了。”
误打误撞,这声“姐姐”
真是喊到人心坎里,江有盈松开手,将她翻转。
沈新月虚弱横躺在榻,“这招擒拿手你不会是在号子里学的吧。”
脸色微变,江有盈迅起身离床,沈新月回头,视线只抓捕到她白色睡裙下一双细瘦雪白的小腿。
说起来,江师傅确实很久没开过那个玩笑了。
沈新月独自在床上躺了会儿,看她前前后后忙,抱着衣服去卫生间,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洗漱穿戴好。
“对我还这么防备啊。”
沈新月从床上坐起来,“连换衣服都躲卫生间,还把门反锁。”
“我起了,你随意。”
江师傅潇洒离去。
沈新月气得捶床,嘴上说想跟她睡觉,想得快疯了,做梦是她,还拿她当x幻想对象,其实防她跟防贼似的。
“再也不跟你好了。”
沈新月誓。
“还是因为我睡着啦?”
不甘心,沈新月洗漱完,追到楼下。
江有盈弯腰往洗衣机里丢了颗凝珠,合拢门,选择模式,启动。
沈新月解释,“昨天真的太累了,本来我都没有睡午觉的习惯,结果中午在瓜棚说眯眼歇会儿,歇着歇着就睡着,我自己都想不明白。”
江有盈理解,沈新月还没完全适应每天劳作不休的乡村生活,久坐办公室,需要时间调整。
可那又怎么样,不耽误她生气。
“你别跟我计较,明天,要不今晚,我现在很有精神*,已经休息好了。”
沈新月三指并拢,指天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