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低声道。
“天亮了?师兄?”
初见从睡梦中醒来。恍惚之间,不知道自己在哪里。看见四个师兄,这才清醒过来。问道:“机关布置好了么?”
“四狼狡狯万分,他们绝不会上第二次当了。调虎离山之计是决计不行的。”
龙剑文黯然道。
“如果此计不同,不能将他们引入机关。那就要再想一个应对之策。”
初见脸色微沉,柳眉一蹙。续道:“如果我是狼大,我会留下武功最低的狼四留守马车,寸步不离。”
不知何故,龙剑文面色惨白,好像生了一场大病一样。“说吧,四师弟。”
北风说道。群豪都一年他已经想好了对策。
东雨几人看他面色不对,知道他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他们五人从小一起长大,知根知底,彼此都是无话不说。有什么心事也逃不过几人的的眼睛。
“对啊,四师弟,我们不仅要为严伯报仇,也要为江湖人除害,不能再让四狼害人了。”
南雁道。
几人知道剑文已经想好了计策,但不知道有什么隐情。纷纷劝说,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让他毫无保留说出来。
东雨向来心思缜密,暗中打定主意,如果真的要有人做诱饵的话,那么一定是他。
“不管怎么样,我们五人都在一起,大不了,一起死。杀了四狼,也为青龙派长脸不是。”
初见道。
“田忌赛马。”
龙剑文无奈,只好说了出来。
齐使者如梁,孙膑以刑徒阴见,说齐使。齐使以为奇,窃载与之齐。齐将田忌善而客待之。忌数与齐诸公子驰逐重射。孙子见其马足不甚相远,马有上、中、下辈。于是孙子谓田忌曰:“君弟重射,臣能令君胜。”
田忌信然之,与王及诸公子逐射千金。及临质,孙子曰:“今以君之下驷与彼上驷,取君上驷与彼中驷,取君中驷与彼下驷。”
既驰三辈毕,而田忌一不胜而再胜,卒得王千金。于是忌进孙子于威王。威王问兵法,遂以为师。
此话一出,四子如被雷击,不知沉默了多久。
“四师弟,好计谋啊。我说过只要能杀了四狼,为严伯报仇,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你快说,我们要怎么做。难不成让我一个人去对战四狼。”
北风戏道。
几人冷冷一笑…
“经过客栈一役,我现狼大的武功最高,狼二狼三次之,狼四武功稍逊一筹。”
东雨道。
“我轻功最好,狼大交由我来对付。”
南雁道。“那我有机关,我去缠住狼二。”
北风道。二人话语之中,都是抱着必死的决心。
“那我和大师兄对付狼二,如果能杀了他,那就再好不过了。”
“不行,狼大,狼二武功极高,阴毒无比。你这是送死,我不同意……要去也是要去。”
东雨说完,转身看着远方。
“大师兄,你放心,我有暗器,他伤不了我,我不跟他硬拼,我缠住他。好不好?北风故作轻松道。
“大师兄,我知道你担心我们,为了我们好。但是你放心,我一定平安回来,我轻功好,他抓不住我,嘿嘿。”
南雁央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