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我哭的这么伤心,你还亲我。”
沈栀妤扯了几张纸巾,将人推开,擤着鼻涕。
她像一只受伤的小兽,掩面哭泣。
裴沉抱着她坐在自己腿上,顺着她的后背轻拍,哄孩子似的,“对不起,对不起……”
“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就威胁我,我又不是你的所属物。”
“我也是个独立的个体,你以前明明也不这样啊。”
“裴沉,我再说一次,你以后不能对我动手动脚!”
裴沉笑了声,凭着对沈栀妤的了解,就知道她演戏呢。
把对付长辈装乖那一套用在他身上,但不得不说,他有一瞬间是真的要上套了。
“不太行。”
沈栀妤忘了哭,眼泪巴巴地看着男人,他此刻很认真,看她的眼神温柔,不再冷漠森然,透着一股坏。
他伸手替她擦去半干的眼泪,安抚性的亲亲她的眼睛,鼻子,嘴巴。
裴沉亲够了,又拉开距离看着她,那双眼睛快要将人溺死。
“你像今天这样哄我,说不定我听你的话。”
“刚刚一口一个裴旭哥不是叫的挺悦耳?哄我几句怎么了?”
呵,今天哄他纯粹是权宜之计,怎么可能天天哄他?
沈栀妤冷了脸,擦掉眼角的泪水,白演了,自己哭的头都要痛了,这个男人还不上钩。
“不可能。你不知道尊重二字怎么写吗?你经过我的同意了吗?”
她推开他便要离开,不料被男人用力按在茶几上,不给半分逃跑的机会。
他近乎偏执。
“那你呢,丢下我的时候打过招呼了吗?为什么是裴旭?”
裴沉看着她,又道:“就因为他每次在你最难堪的时候出现了对吗?”
一语中的,一针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