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礼玉直接飞扑过去,抱住了鹤知舟,在闻到熟悉的威士忌信息素的那一刻,始终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
他的眼泪打湿了鹤知舟的军装,洇开了一片深色。
听到脚步声想起身去接宋礼玉的鹤知舟直接被这一个飞扑重新摁坐在了椅子上,他慌张地抱着宋礼玉,心疼地给宋礼玉擦眼泪。
“宝宝……不哭了,我在这里。”
宋礼玉就像捕获了猎物的某种凶兽,死死地咬住他的腺体不放,鹤知舟被过量的信息素灌到忍不住颤抖。
但在对上宋礼玉还含着水光的眼睛后,这样的颤抖又变成了纵容的拥入。
他把宋礼玉的头往下摁了摁,抚摸着对方的后脑勺,在滔天的快|感之中,努力挤出完整的句子来。
“没关系……还能咬,宝宝,别哭。”
回答他的是又一次深咬。
鹤知舟感觉自己像是在主动献祭着被吞吃入腹。
他的指尖都在抖,摩挲着去撕掉了宋礼玉的阻隔贴,柑橘味的信息素迅填满了整个办公室,将他淹没。
鹤知舟呼吸之间都是甜腻的柑橘气息,他努力适应着,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去回应。
易感期的a1pha最需要的是伴侣的回应。
一直到腺体被蹂躏到近乎麋烂,宋礼玉才堪堪松开了嘴。
他看着已经被咬到恍惚着差点交代了的鹤知舟,表现的比鹤知舟还委屈,环着对方的脖子,抽泣着道:“哥哥,我好想你,我想你抱着我睡觉。”
“我在家都没有热饭吃,我也想跟你一起来上班……不对,我不能粘着你,什么时候了?”
宋礼玉努力在欲海之中挣扎,一会满脑子的想把鹤知舟捆回家,一会想起外面接连不断的炮火和四散的人群。
“还有……一分钟。”
鹤知舟看了眼时间。
他的手掐住了鹤知舟的月要。
“好漂亮,哥哥,喜欢哥哥。”
眼看着鹤知舟怀疑全息游戏都没有怀疑自己在演戏,宋礼玉叹息了一声,直接掰正了鹤知舟的头,让对方看着自己。
“兄长骗人。”
宋礼玉的声音轻柔,“你甚至都不愿意看我,是觉得我恶心吗?”
“我不是……”
鹤知舟想解释。
但被宋礼玉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