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父跟着一想,连连摆手,“想不了,想不了,他比我年轻时可锋锐多了,冷得能割伤人,真结了婚,能相敬如宾就不错。”
………………
在应对陆时凛的欲望上,姜颂准备就没有落空过。
算日子,距离她上一次装生理期,正好一个月。
日期对的合情合理,合法合规,陆时凛又轻微洁癖,沾着女人经血爽快,他是绝对做不到的。
姜颂得以睡个觉补眠。
但陆时凛并不好打发,哪怕房本上现在户主是姜颂,陆时凛却是登堂入室的祖宗。姜颂这一夜心惊肉跳,脑神经都被抽干用空了,对他洗完澡出来宽衣解带,呆滞了一会。
“你不去公司吗?”
“我需要休息。”
陆时凛解开浴袍带子,胸腹肌理分明的线条一霎漾出,他随手脱掉,扔在床脚凳上。
姜颂惊得回神,见他留有一条睡裤,仍旧不敢放松戒备,“你睡眠浅,我会影响你。”
“睡四年,还能影响我,你故意的?”
陆时凛掀开被子,拿遥控器关窗帘。
屋内徐徐从白天转向黑夜,昏昏沉沉,只能看清人的轮廓。
姜颂立即缩手缩脚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