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菲菲嫁出去?”
陆母听出他浓重的醋意,不免打趣,“那你这个哥哥对妹夫,以后不是更看不顺眼。”
“他真结了婚,我看他顺眼。”
陆母噗嗤笑,只当他是一腔哥哥怨愤,面对妹妹结婚的铁定事实,无奈接受了。
“那狐家呢?”
陆母问,“菲菲跟狐天德关系好,狐家出事,她担心。”
“狐天德嘴贱,不长眼。”
陆时凛戾气深重,“就让狐家好好教教他。”
陆母整个人一愣。
狐天德嘴贱对象是姜颂,难道时凛是替姜颂出气?
随即想起黎川临走前,把那天包厢里的事,从新着重讲了。
婚事在即,菲菲名声重要,务必不要起冲突风浪,不然结婚不好看。
陆母深耕豪门多年,自然懂在舆论里无辜,不如没有舆论的道理。
想来时凛是恼了狐天德多次挑事,拖累到菲菲。
但即便有黎川殷切嘱托,陆母心里还是留下一道痕迹。
等再提他婚事,顺便提一句姜颂相亲,却不想陆时凛敷衍几句,直接离开。
………………
第二天,姜颂特意六点下楼,避开早餐时间,直接上班。
此时天还黑着,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
车库里,四五位司机吃早餐的吃早餐,洗车的洗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