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凛胸膛闷胀,抬步上楼。
姜颂没有开灯,室内一片灰蒙蒙寂静中,钥匙插进门锁拧动的声音,无限放大,刺耳。
姜颂没动弹。
几息后随着脚步声沉稳靠近,淡淡酒气充斥鼻腔,并不刺鼻,却霸道蔓延开来。
她不抬头,感觉有一束目光落在头顶,如火,似冰,烙得她头皮发麻。
姜颂先败下阵来,闷声闷气,“你来干什么?”
“这里是陆家。”
姜颂歇了声。
陆家。
陆文菲的家,陆时凛的家,父母的家,唯独不是她的家。
又是一大段崩成弓弦漫长的寂静。
这次轮到陆时凛不耐了。
“说话。”
颀长的黑影覆下,十足的冷峻。
姜颂被罩在影子里,喘息都无力,“说什么?你想审问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