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时延看着我的背影,忽然开口:“那我送你上班,姐姐。”
不等我拒绝,他直接拉着我上了他那辆骚包的布加迪。
眼看着要迟到,我没再继续拒绝。
副驾驶上,我正低头要去系安全带,伸手就摸到了缝隙里一个撕开的计生品包装袋。
一瞬间,我觉得好脏,脏到作呕。
这个位置,这辆车,包括我身边的靳知栩。
都好脏!
可车已经启动,我没办法离开。
开车的靳时延见我脸色不好,还空出一只手,与我十指相扣:“手怎么这么凉,今天降温了,当心别感冒了。”
我强忍住心里的不适,抽出手:“嗯。”
一而再的冷淡让靳时延冷了脸,他没再说话。
气氛一瞬降到冰点。
半小时后到了海关,我逃也似的下了车。
打卡后,我直接冲进洗手间。
冰冷的水不停冲洗着双手。
直到被凉到失去知觉,双手发红刺痛,我才觉得堪堪洗干净。
之后一整天,我强迫自己沉浸工作,没再去想靳时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