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崖:“?”
6斯里:“这么多年的易感期,跟omega做过吗?”
李崖是微醺了不是傻了,嘴角挂上坏笑:“你俩做了?”
6斯里:“……”
李崖虽然平时嘴贱一点,但脑子是聪明的,很快反应过来,坐直了严肃地问6斯里:“你抑制剂失效了?怎么回事?”
一开始6斯里不想说,架不住李崖一直追问,只好把昨天的实情说了出来。
李崖听完,嚷嚷着要去找司徒鹤算账。
“行了,我已经想好了怎么处理,不会白吃亏的。”
6斯里笑。
“什么办法嘛!你是不是担心扯到我?”
李崖气急,又不能真的背着6斯里的意思做事,只能叹气说:“你就是那种平时看着冷漠的很果断,真要做什么狠事反而瞻前顾后。”
6斯里:“哪有。”
李崖:“不过话说回来,你跟苏原怎么了?”
也许是天气不好,这个点儿了会所里也没来几个人,爵士乐队在寂寞弹奏,6斯里的手指随着音乐轻轻点着杯壁。
“也没怎么,我脑子有些乱。”
6斯里说。
“他什么反应?”
“就和平常一样,我早上没见着他,这两天医院很忙。”
李崖:“这倒是,一下雪就好多车祸。”
6斯里:“我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