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让步,反而将手更举高了些,是沈念够不到的地方。
沈念才不想陪对方玩什么抢东西的游戏,气鼓鼓地往那里一坐,两只手抱着膝盖,很警惕地看晏止行。
还小声说:“算了,不疼了,不抹药了。”
晏止行无奈,伸手捏了下沈念脸蛋,这次下手有些重,像是不高兴与惩罚。
“不可以,”
他说:“受了伤就要上药。”
沈念还想负隅顽抗,可奈何男人已经失了耐性,长臂一伸,便直接将他捞过来,很轻松地就攥住他手腕,然后
“等等?!”
手腕处传来的束缚感鲜明,沈念摸了一下,手感很滑,似乎有点像领带?
这人大概很有经验,两下便用领带将他双手缚在床头,既不会弄疼他,也让他轻易挣脱不了。
沈念终于觉得有点不对了。
他仰脸看向晏止行,惊疑不定地问:“这个……是必要的吗?”
晏止行便俯身,用指腹轻轻摩挲着他侧脸,眼神是怜爱的,动作也是。
“念念太不乖了。”
他声音低低的,“我只能这样了。”
沈念甚至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几分遗憾和惋惜,仿佛他真的是个受害者,是被沈念逼到了这一步,才不得已做出了这个决定。
沈念甚至有些错乱了,他有些犹豫地问:“那……对不起?”
晏止行盯着他,倏地笑了一下,很温柔说:“没关系,念念。”
于是,接下来的一切便顺理成章。
卧室里气温适宜、床褥柔软。
束。缚整日的衣服被一点点褪下来,摩擦过伤处时让沈念忍不住瑟缩战。栗,眼尾瞬间便晕染出水汽。
白皙而细长的小腿冷不防与空气接触,很敏感般想往后躲,可又被男人轻而易举握住脚踝。
“念念,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