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斯塔说,“不怕,但这鬼有点流氓。”
T了然点头:“哦,它性。骚扰你……它性。骚扰你?!?”
一时间,T的语调都蹿高了几个度,不知是该震惊“邪神居然被性。骚扰了”
好,还是震惊“居然有鬼性。骚扰邪神”
好,这件事正说反说都很劲爆。
相比于T,Z就沉稳多了,高效率地安装调试好QgF后,就丝滑地切入工作模式:
“老板,交接中还有很多事务需要你拿定主意,我已经把部分文书送去办公室,就等您审核了,剩余的部分也会在未来一周之内陆续送到。”
老板会变,队友会变,但工作是永恒的。Z拥有着牢固且不可动摇的显示锚点,甚至反卷老板:“如果我们加班加点,或许来得及在今明两天内全部完成。”
尚且没找到“我当老板”
的实感的哈斯塔顿时感受到了这份工作的熟悉性:当老板和做员工又能有多大的区别呢?都是工作加班罢了。
他忽然觉得索然无味,环视了一圈空无线索的宿舍,让Z(他婉言谢绝了T的积极自荐)找人帮忙打理一下这间宿舍,准备搬入居住,自己则跟随着队友们一起回到总裁办。
Z拿来的公文的确很多,但对于能分裂出上千头脑与触须的哈斯塔来说,不过就是数小时的工作量。之所以不能再缩减,也仅仅是因为办公室容积有限,实在装不下一千个脑袋与触须。
他在机械性的工作中再度体会到那种仿佛被橡胶包裹着、所有感触都钝而沉闷的恍惚感,听T表总结时也不甚专注。
“……咱们现在面临的最大的问题是什么?缺资源,人太多。”
“说真的,就这种资源的有限程度,要不是有公司严格把控着物资调度分配,社会早不知道暴。乱过多少回了!”
“就算如此,公司内部还是会有员工为了争抢更盈余的资源,互相倾轧……”
哈斯塔有一搭没一搭地听,思绪则飞到老板的死这件事上。
不论他此时内心如何揣测,想要调查老板的死亡,或者就“无权擅自取走他人记忆”
这件事给老板一点教训,都需要尽快提升实力。
火力不足令他隐隐焦躁,接下来的几天,他都重复快完成工作、摸寻突破的道路这两件事,直到Z带着新消息走进他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