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琮这下是真没听懂:“?”
林想起也没想到自己紧张到吃字了,尴尬地揉揉鼻尖,小声重复:“亲一下。”
“什么?”
陆琮又问,“我听不清。”
林想起破罐子破摔,拔高音量准备吓陆琮一跳:“我说亲——唔!”
话音未尽,唇就被堵住,陆琮俯身下来,搂住他的腰将他往怀里带,唇瓣相接的瞬间,舌头带着信息素往里钻。
这一吻足够深也足够久。
好几分钟后,林想起得到了充盈的信息素,腺体果然安稳下来,浑身都舒服得恨不得软烂在陆琮的怀里。
陆琮慢慢退出来,舌尖舔了舔林想起微微红肿的唇珠:“是这个意思吗。”
林想起:“……”
亲了才问?亲了还问?!
他懒懒地瞪了陆琮一眼。
陆琮指腹抹掉他唇上的湿润:“把头吹干再走。”
林想起理直气壮地说:“不吹,我没力气。”
陆琮没有应,只稍一用力,就把人带进卧室,熟门熟路地拿出林想起的吹风机,显然是打算帮他吹头。
林想起也不拒绝,他似乎越来越习惯坐在陆琮腿上,直接往陆琮宽阔的肩膀上一趴,懒洋洋地说:“那你吹,我再眯会儿。”
陆琮嗯了一声,打开吹风,揉着他的湿。
热风烘烤之下,林想起昏昏欲睡,吹风机的噪音也成了催眠曲。
但他这个盹打得很不舒服,好像是姿势不对,总之感觉今天坐在陆琮身上很难受。
他一会儿左扭扭一会儿右挪挪。
忽然,吹风机停了。
林想起茫然:“吹好了?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