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煮什么?”
聂行云问。
“随便捞碗阳春面吧,不想捣鼓。”
柯昔回答。
“手。”
在柯昔要站起来时,聂行云突然念叨了这个字。
“什么?”
聂行云的手还覆在他的手上,闻言聂行云用掌心在柯昔手背蹭了蹭:“纹路清晰,应该很好找血管。”
柯昔差点被这形容吓岔气儿。
“长得很好看。”
但是聂行云又说。
前后差距让柯昔的心脏猛跳,连带人也跳了起来。
但柯昔今天的饭都没怎么吃,蹲久了起身后眼前一黑,低血糖犯了,往后倒去。
于是他又落入聂行云的怀中,那人接他接得可仓促,硌得柯昔骨头都有点疼,但很暖和。
“没事?”
柯昔听见这人的声儿,又立马弹起来:“没事。”
每次肢体接触后他都慌乱,此刻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爬起来问:“你要吃吗?阳春面。”
聂行云当然看出他的慌乱:“一点,可以要糖沁蛋吗?”
“可以。”
小朋友只给他留了个背影。
炸毛的趋势,抱着入怀很轻松。
可爱,也漂亮。
很喜欢。
聂行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