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想到她,便忍不住失落。
他不确定夏鹿安知不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
他也不知道该用哪种身份去面对她。
因为刚经历了这些事情,局里给他安排了心理医生咨询,只有做完心里评估,他才能正式复职。
趁着这段时间,池易准买了两束花,来到了陵园。
忠叔和他父亲的墓碑,还有池易准的墓,并排挨着。
他将花放到忠叔和父亲的墓碑面前。
随即蹲在那里,将两人墓碑前的树枝,落叶扫开。
“爸,忠叔,原谅我这么久才来看你们。”
“祁敏君已经死了,她暗中控制的祁氏集团也被调查,党羽和窝点都被查封了,那天宴会上的人,吃了解药,也没事了。”
“她再也无法搅动沪市的风雨,以后我会代替你们,守护沪市。”
“安息吧。”
池易准语气平常,就好似平常和他们坐在饭桌上聊考哪个大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