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雨薇不愿意,她便发了怒,将她锁在了冷库。
傅承宴一目十行,那些刺眼的字句却不停地往他眼里钻。
握着手机的手,几乎用了全身的力气,直到手机屏幕出现丝丝裂痕,扎到了他的手心。
“季时夏,你就这么想离开我吗?”
他低声自语,声音里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冷意,“我告诉你,不可能!”
他将手机狠狠摔在地上,转身走回安雨薇的床边守着,仿佛刚刚的犹豫和动摇从未存在过。
直到助理匆匆赶来,“傅总,阁楼里好久没有声音了,会不会是出事了?”
傅承宴冷笑一声,眼神里带着几分讥讽:“季时夏骨头硬得很,本事那么大,就关这么一会儿,怎么可能有事?肯定是她在装,又想着法子逃跑!谁都不准去阁楼看她,我倒要看看,她究竟还要硬气到什么时候!”
他的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仿佛在说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季时夏飘在他身旁,听着他的话,心里一阵苦涩。
她从未给安雨薇发过信息,也从没想过逃跑。
这一切都是安雨薇自导自演罢了。
但凡傅承宴去看一眼行李箱,就会知道她已经死了。
可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