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毅“抓”
着小狗回到家里,撇了撇嘴:“我说许总,你到底喝了多少,酒味扑的我都要醉了。”
许星阑没说话,他抬起头看江毅,突然咧开嘴灿烂的笑了。
这许总冷的像冰山,一般情况下字都不愿多说几个,能有一点微笑已经算是例外,这下居然笑的那么灿烂。
草,真是好看到有点犯规。看来许星阑高冷点是对的,每天这么笑,公司里的迷弟迷妹们都能死一片了。
江毅摸了摸鼻子,不自然的把许星阑拉回到客厅,把笑容灿烂的小狗甩到沙发上:“自己在这儿待着,我去弄点解酒的。”
水煮开后,江毅把解酒茶叶扔到锅里,看水里沸腾着改变颜色,骂自己倒霉。说真的,世界上还有比他江毅更倒霉的吗?莫名其妙结了婚,莫名其妙离了婚,关键离了婚还得在这伺候前夫,不是,谁懂啊?
腰忽然被抱住了,后背贴上来两个热热的软团子,酒味混着沐浴露的复杂味道扑面而来。
江毅拿着锅勺,转过身,见鬼一样的跟许星阑拉开距离:“你还洗了澡?你醉成这样还能洗澡?许总,你真醉还是装疯卖傻呢?”
“要抱。”
许星阑不满的扁扁嘴,又扑上去抱住江毅,笑的傻傻的在他怀里蹭。“江毅…”
“喂,你…”
“老公,老公…”
江毅猛的把许星阑从自己怀里扯出来,拿自己的锅勺指着他:“姓许的你瞎叫什么?我们离婚了,懂吗?离婚了!”
“不离!”
许星阑眼睛红红的,但没有平时的凌厉,醉酒的他现在至多像只生气的小奶兽。“不离婚!死也不离!”
“我管你多少啊,离都离了我懒得跟你废话。”
“不离婚,不跟老公离婚,不要…”
许星阑嘟囔着又钻到江毅怀里。
“你再给我胡说八道,再闹,信不信我直接就一锅勺砸你脑袋上?”
锅里的茶咕嘟咕嘟的冒着泡,江毅瞪了许星阑一眼,推开他转身看锅里的解酒茶。后面的那只酒醉的蝴蝶却不愿意放过他,顶着对大奶肉又贴到江毅的背上,软软的叫道:“老公…”
草,真是没完没了!江毅用锅勺搅着热茶,骂道:“给我滚开,许星阑,我真他妈草你…”
背后的人居然真的松开了他。
江毅关了火,狐疑的转过头去,一看不得了。
这骚到离谱的许星阑对着江毅掀起了自己的上衣——江毅这才发现这货原来根本没穿裤子,不对,内裤也没穿,全身只套了件衣服,真空包装。
没有了裹胸的束缚,许总弹性和柔软度极好的大奶在空气中高傲挺立,似乎很清楚自己分量十足,是对不可多得的极品波霸大奶。
“老公想草我吗,什么时候都可以…”
“…我说我草你只是因为我想骂你,不是我真的要草你,许总,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