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算呢。”
采月叹道:“时人避子,皆是叫女子喝药,少有男子愿用那个……咳,肠衣。”
“为何?肠衣很贵么??”
“贵应当?不算贵,但……”
采月虽未经人事,这些事却是听得多,凑到自家?主子耳畔低低道:“奴婢猜,应当?勒着不舒服?”
明婳眼睫颤了颤,雪脖忽的透绯色,大?白天说这种事总是羞人的。
脑子却克制不住地回想昨夜,一开始的确很古怪,后来适应了倒还好,至于勒不勒得慌,这得问?那人。
但她?估摸着,应当?是勒的?毕竟差距那么?大?呢。
有些事不提还好,一提起就如怨鬼索命般,在脑中纠缠不休。
又一日夜里?,沐浴过后,躺在床上。
当?裴琏揽过她?的腰时,她?脑子一热,没忍住问?了:“子玉哥哥,那个羊肠衣,你?会不会不舒服?”
搂在腰间的大?掌顿了下,而后男人略显喑哑的声音随着热息钻入耳廓:“你?不舒服?”
那热意让明婳身子发軟,小声道:“没、没有。”
裴琏:“那为何这样问??”
明婳咬唇:“就是想知道嘛。”
身侧男人沉默两息,少倾,咬了下她?的耳垂:“若是将这些好奇放在正?事上,高低也能做出?一番成就。”
明婳被他?咬得身子变得奇怪起来,等意识到他?在拐着弯说她?不学无?术,衣带也早就被他?解开,连着兜衣都被拨到了一旁。
“裴子玉,你?骂我!”
她?羞恼地去?推他?,一只手掩着身前,尽管什么?也没遮住。
“孤何时骂你?了?”
“就刚刚,你?阴阳怪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