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会,没伤着?阿瑶就好?。”
顾长泽温声地关心着?谢瑶,瞧见萧琝狼狈的玉冠头发,顿时心情更舒畅了。
萧琝再没了一点用膳的想法,一瘸一拐地回了屋子。
谢瑶两人一起?用了晚膳,她担忧着?萧琝没吃东西?,便吩咐青玉带了些膳食去对面的殿内,她前脚刚走,江臻便进来了。
“江相已将长信侯动手的证据全呈送了上去,只是殿下……这?证据毕竟是咱们伪造的……”
长信侯不过?是他们为了让幕后人放松警惕的棋子,如此确凿让人深信不疑的证据,全是顾长泽与江相伪造的。
可长信侯已是皇后一党最信任的臣卿,一旦真逼急了他们反扑,江臻心中总是后怕。
顾长泽伸手将江相送来的书信搁在烛台前烧尽。
“伪造如何?你?觉得长信侯无辜?还?是皇后无辜?”
江臻顿时摇头。
“三年前,皇后伪造证据往孤身?上动手的时候,也不见她觉得孤可怜。”
烛台剪影照在他侧脸的阴影,顾长泽的语气冰冷无情。
“你?当?知道的,他们算计孤,容不下孤,孤也必须留条退路。”
门?外,谢瑶的身?影猛然?停住。
“白枕有下落了吗?”
“还?没有,殿下……您当?时合该找个假的,也不能拿自个儿的命开玩笑。”
江臻忍不住多嘴。
这?一年多来,顾长泽的病断断续续地好?了些,做出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也无非是给外人看?。
但那白枕里放的,却是能让他全然?康健起?来的药引。
皇后娘娘和医仙能守着?那药到?今天何等不容易,却没想到?这?一朝……
“孤拿个假的骗不过?他,若是阿瑶出了事,孤不会饶过?自己。”
顾长泽眼睑垂下,云淡风轻道。
“可是……”
江臻顿时急了。
“啪嗒——”